昨夜肆意放纵汁液四溅的宣泄淫乱群交的画面走马灯般闪过脑海,洗干净的嫩白敏感肉体上还残存着男人们施虐留下的和痕迹,浑身上下绵软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齿印和吻痕,被长期使用的双手和美足仿佛还在发情般的泛着诱人的玫瑰红。
而另一手伸进短群里解除下面的最后一道防线,那黑色的丁字裤顺着修长雪白的
突然,他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从枕边传来,他意识到自己仍然躺在床上,手机的屏幕上的河北老乡正翘着屁股迎接冲刺。
那一夜,房间里闷热得像蒸笼,老旧的电风扇吱吱转着,却吹不散空气里的湿黏。
当看到南宫玉终于被绑起来后,女人勉强压抑住自己喉间不断溢出的呻吟,用那带着些许喘息的柔媚声音轻声道,“真是个野性难驯的小骚货,这么多年了依然没有变化,主人特意从涅槃集团申请过来的椅子可是没有人能挣脱的,何必徒劳呢,向我这样乖乖听话不好吗?
杨志强低笑,手指滑到她奶子,隔着睡裙捏了捏,乳尖硬得像樱桃,触感柔软又弹性十足,低声道:“腿软?这儿也硬了,雨桐,你这小奶子真嫩,爸爸揉揉看。